“哥哥,没事哈。”楚知希问道。
“没事,其他两家方舱医院也没事。”吴冕打开校长发来的视频给楚知希看。
“这个办法好啊。”
“嗯,我没想到。”吴冕坦诚说道,“估计咱们再上班的时候也有志愿者团队帮着维系纪律了。”
“a区23号患者,你记得么?”
“记得,59岁男患,症状很轻,体温……”
“不是说这个,今天发桔子,他去旁边搬了一箱藏自己床底下。”楚知希说道。
“我看见了。”吴冕道,“贪小便宜的人哪都有,他也不想想,真要是有大事,一箱橘子就是杀身之祸。”
“切,也没见你说他什么。”
“哪敢。”吴冕很少见的认怂,说道,“小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得了,犯不上因为这事儿费口舌。大家情绪都不稳定,一旦开始不讲理,坐在地上说咱们虐待患者,很多人会产生共情的。”
“我在网上看见还有些人特别没公德。”楚知希气愤的说道,“小区电梯里大家都用一次性纸巾或是牙签按按键,他们有的把纸巾揣回去,有的往按键上吐痰,还抹了一把。”
“能想象的到。”
“哥哥,你不生气么?!”
“生气啊,可我总不能把他们揍一顿不是。”吴冕笑了笑说道,“你说对吧。”
“气不过。”楚知希嘟着嘴,脸上防护用具的压痕明显,已经七个小时左右过去了,还清晰的留在白皙的脸庞上。
“好啦。”吴冕伸手,揉了揉楚知希的头。
以往柔顺的长发没了,传来沙沙的响声。
“好困。”楚知希说道,“哥哥,你吃饭了么?”
“没呢。”
“我给你定点。”
“行。”吴冕坐到桌前面,打开电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