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征没有大幅度的改变,随后继续开始下一步。
麻醉维持:丙泊酚4.2mg/kg·h、瑞芬太尼0.45mg/h、顺式阿曲库铵10.25mg/h持续泵入。
依旧和吴冕文件里写的一样。
麻醉满意,手术正式开始。
梅奥诊所的心外科医生史蒂芬·戴德利刷手消毒后站到手术台前,他似乎知道吴冕就在监控后看着他。戴德利没有直接手术,而是盯着监控摄像头。
史蒂芬·戴德利死死的看着,就像是隔空与吴冕对视一般。过了足有10秒钟,他抬手到胸部,竖起中指。
托普特夫人看到这一幕,表情微有凝滞。
吴和戴德利之间的争执、分歧如此严重,要是手术按照吴的想象进行,他到时候会怎么做?
就在托普特夫人心神不宁的时候,史蒂芬·戴德利对着助手做了一个手势,手术开始。
切皮时麻醉师继续给予芬太尼0.2mg,戴德利医生开皮,局部止血、钝性分离至胸骨位置。
手法干净漂亮,速度很快。托普特夫人瞄了一眼时间,她隐约记得自从开台后吴冕给的文件里似乎开始标注时间。
只是那些细碎的时间她根本记不住。
打开文件,翻到手术的那一页,托普特夫人赫然看到开台后12′03″,准备劈胸骨。劈胸骨前再次给予芬太尼0.2mg,顺式阿曲库铵5mg。
还要给药么?她抬起头,屏幕左上角的时间刚过12分钟,戴德利接过器械护士递来的胸骨锯,开始劈胸骨。
而画面里麻醉师的身影只露出一个角,右侧屏幕随即出现字样——劈胸骨前再次给予芬太尼0.2mg,顺式阿曲库铵5mg。
托普特夫人愣住了,她怀疑自己看错了,吴的预测怎么会如此精准!又一次仔细看文件,回头再去细想刚刚看到的,心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