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射覆的形势,大概率能把蛋壳杯收到手,凭啥不赌?
若是真能拿到蛋壳杯,凑齐一套哥窑茶具,反而成了次要的陪衬。
“哈哈,陈先生你可真贪心啊。”任公子笑道:“不过我喜欢。”
“蛋壳杯我拿定了,因为你绝对赢不了!”
任公子知道自己摆下的射覆大阵有多么大威力,一炷香时间,光是鉴定四十几件古玩,并给它们估价,就基本不可能。
再加上四十件古玩中,他还掺杂了大量的超精仿瓷器赝品。
以及,把射覆从小玩到大的他,擦着射覆的规矩,使了个‘小’手段。
对陈宇而言,此番射覆,几乎是必败的死局。
对陈宇不够重视、了解不多的他岂能知道,许多时候,陈宇能力的变钛程度,超出人类的想象……
“啪!”两人刚刚聊完给赌注加磅的事情,最后半厘米香柱自己就灭了。
陈宇甚至连转过头再看一眼博古架上剩余古玩的时间都没有。
还剩下三十几件古玩,陈宇未曾过目呢。
理论上,他想赢,只能从已经看过的有限几件古玩里选择哪件是最贵的,或者干脆放空大脑,闭着眼睛蒙一个正确答案。
“陈先生,记得你之前问过我,究竟看出了你有几分成色。”任公子皮笑肉不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俯视和怜悯陈宇的态度,语气傲慢。
“现在,检验你成色的时候到了。”
“博古架上四十几件古玩中,哪一件是最贵的,请指出来吧。”
对于射覆这种文雅的玩意儿,符虎两眼一抹黑。虽然跟着陈宇进来,但他什么忙都帮不上陈宇。符虎紧张兮兮道:“大哥,能行不?”
陈宇朝符虎挥了挥拳头,笑骂道:“说什么呢?我哪次不行过?”
“告诉你,说一个男人不行,就是对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