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饿坏了,老子砸断你的狗腿。”
“栓柱,带几个人把院子里的雪都铲干净,柴火再劈几仗,非得没了现劈呀,这点章程都没有吗?”
“走了走了,都干活去.......”
赵大河一通吆喝,几十号人乱哄哄的退了出去,只有陆飞点中的四个人和那克文没走。
陆飞看了一眼那克文,笑呵呵道:“那先生,你也回吧,晚点儿我们坐爬犁下去。”
“啊?”
那克文一愣:“您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要跟这几位聊会儿,你不用管我。”
“哦,那好吧,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让车上来接您二位。”
陆飞点点头,那克文也告辞离开,顺手把门关上。
这时,那一老三少四个人缓缓站了起来,老汉微微躬身道:“新老板把我们几个留下,有何吩咐?”
老汉语气很是恭敬,可态度却很是随性。
陆飞也不恼,掏出自己的烟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支,海龙配合着给他们点上。
“谢谢老板,这烟都没见过,高级货呀!”老汉没话找话道。
“呵呵,都是南边的牌子,这边见不到而已。
爷们儿,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想跟你们随便唠唠。”
陆飞看向老汉问道:“爷们儿怎么称呼?”
老汉嘿嘿一笑道:“山里人名字土气,别人都叫我李驼子。”
陆飞也笑了:“名字就是个代号,有没有本事还得看人,名字叫的再响亮,没本事也没用。
爷们儿,刚才我看了一圈儿,一屋子几十人,包括你们的两位队长,我就看你们四位像是正经的猎户,其他人大多是半拉子,你们那两个队长更扯淡,估计枪都玩不溜吧!”
“呼~”
陆飞话音刚落,四人猛然抬起头,李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