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梁笙听到我这话,还非常开心地笑一下:“吃醋啊?”
“我像是吃醋的人吗?”我立马否认,但是擦地的力气却十分大,都看不出我的脚也是“重伤痊愈”,梁笙耸了耸肩膀,继续看文件,我却想起了蔚蓝之后越来越火大,尤其是她走的时候说的那话,梁笙既然这么爱我,为什么都没有过结婚的念头,提都没有提过。
我打扫完卫生以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闷着,好一会儿梁笙从书房里出来,看到我在那儿跟二愣子似的坐在那里,问道:“坐在那儿发什么呆?”
“没什么。”我有些闷闷地答道,明显的就是有问题,可是梁笙还真的就当做没什么,然后去厨房拿了一瓶水,回到书房继续忙去了。
于是我就更加憋屈了起来,什么都给了这个男人,可是人家怎么就一点结婚的念头都没有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梁笙其实那么爱我?不可能,我否认自己的想法,一个人坐在那儿天人交战,不知不觉竟然给睡着了。
这个纠结的想法在我的心里足足折磨了我一个星期之久,我在这一个星期内既要当梁笙的全职保姆,又要担忧自己的未来,简直就是疲惫得不行,梁笙倒是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伤口留下了一道疤,已经隐隐可以看见了,每次给他换药看着那渐渐愈合的伤口,我就一阵心疼,又将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抛诸脑后。
“你去干什么?”我买了一些菜回来,刚到家就看到梁笙准备出去,不是说今天乔琬要回来住吗?乔琬在那酒店住了一个多星期的,不过是她自己非要住酒店,说是挺喜欢那酒店的风格,我也无可奈何,这个心态年轻的优雅女人,我只能羡慕她的潇洒。
“有点事。”梁笙简单地回答,他穿得挺正式的,黑西装白衬衫的,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一丝不苟地打着结,发型显然是经过精心地修理,整个人就是一股霸道总裁风,他就适合这样利落霸气,我看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