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这等情投意和的幸福,着实是让人羡慕不来啊。”
一听何侍郎这开口的意思应该是又要继续笼络楼晏,当即因为楼辞远和苏九月的小插曲而心情好转了一些的皇帝凛起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何侍郎却仿佛没看见,恭敬的笑道:“晟王殿下,您瞧着这一幕,就不着急么?连您的几个侄儿都将要成婚了,您却还是至今一人呢。”
“是啊,老十六,远儿自幼身体不好,如今不过十八岁便已有了意中人,这日后无论是否康泰,起码身边都有个暖心的人儿做伴,你倒是好,都已是二十四五了,身边却是从来都没个女人的影子。”太后又跟着劝说了起来:“这何家的小女儿何不仅仅只是会文墨这么简单,若是到了漠北后,你也可以教她骑马射箭,带着她去漠北瞧一瞧咱们元恒北边大漠的波澜壮阔……”
九月的视线这会儿才从脸色略有些苍白的楼辞远身上移开,转眼看向前边。
却见楼晏含笑间四两拨千金的说道:“男儿志在四方,孙儿有漠北日月为朋,沙场赤胆英魂为伴,无论是哪家的女儿在我眼中都不过是一具红颜白骨,暂不想谈风月之事,还望太后收回成命。”
“这……”何侍郎本是还想说什么,但见晟王虽然谈笑间听不出什么言辞慷慨的否决,但就这样很轻易的让他半天都找不到再合适的理由去纠缠。
更又见太后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知道太后也已经没了办法,便也只好坐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
“咳咳……十六叔还是那般固执……”忽然,因为身体不适的楼辞远一边咳着一边哑声轻笑道。
半天都没有将视线向这一方向投来的楼晏清俊的眉宇微微一动,转过了眼来,亦是笑看向楼辞远:“你身体若是不适,便去后庭休息,莫要咳伤了肺。”
楼辞远摆了摆手笑道:“谢十六叔关心,侄儿还受得住,难得能在太后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