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头来，嘴皮蠕动，朝着天穹怒骂。

毕云涛本尊劫雷金瞳运转，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目光死死的锁定在这人的嘴唇上。

虽然场景模糊不清，但在毕云涛的注视下，依旧能依稀见到他嘴唇的蠕动幅度。

在毕云涛本尊的观摩下，一旁的因果分身，同样嘴唇蠕动，并且逐渐发声！

“什么……是道！”

因果分身的口中，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这一句话说出之后，毕云涛的心底顿时升起一股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狂喜之感。

他在这破障之壁下等候三十三年，今日，总算是找到了一条探索门径！

毕云涛内心狂喜，他本尊继续观摩，那因果分身继续模仿，包括青石上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在破障之壁下，因果分身指天怒骂，一道道骂天之声在破障之壁下响起：

“什么是道？道又是什么！”

“该死的天道！该死的轮回！我重生九世，九世为魔，九世堕于苦海之中！ ！”

“这一次，即便是死！我也要看一眼彼岸！ ！”

随着毕云涛本尊的观摩，因果分身的模仿，在二十多万年以前，一位魔道巨擘人物的突破之景，再一次重现在二十多万年以后的今天。

因果分身模仿着青石上那个人凌乱的步伐，举手抬足间，心中不觉间竟然悲从中来。

依稀间，因果分身似乎化作了那个魔道巨擘人物，当他苦苦修炼九世轮回之后，依旧是未见彼岸，那心中的狂怒与渴望。

“哈哈！苦海无涯！苦海无涯！”

“彼岸何在？！彼岸何在？！”

青石上的人不断仰天怒喝，他不断对天发出质问，忽然间，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癫狂大笑道：“即便天道要灭我，我依旧要看一眼，我的彼岸在何处！”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