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永远不懂,难道我们这些人各个都是霍去病,天生下来就会行军打仗?不还是这些年的学习总结所致吗?古人尚且知道不教而诛是罪过,更何况现在?”
“明白。”
苏隐点头应诺,然后便要告辞离开。
没走几步路,苏咏霖喊住了苏隐。
“阿隐,一棵大树若要生长的枝繁叶茂,没有深深扎根于地下并且茁壮生长的根系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和沐浴在阳光下的枝叶不同,根系是见不到阳光的。
根系虽然重要,却经年累月在泥土之中,暗无天日,连一般的清新空气都接触不到,这和你们所做的事情别无二致,总是做一些暗中的脏活累活,虽然极为重要,却不为人所知。
我对此感到十分抱歉,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明白,这个国家虽然辉煌且荣耀,但是总有些暗地里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需要有人在暗处保护这个国家,这个职责,我只能交给你。”
苏隐回过头,望着苏咏霖,微微笑了笑。
“打一开始,这不就是您交给我的职责吗?我从未怀疑过我做的事情不能保护这个国家,其他人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我也有我的战场,我感到很充实。”
“那就好。”
苏咏霖微笑着点了点头,温声道:“我相信你的坚韧和信仰,但是你也会有疲累的时候,疲劳累积的时候,不要硬撑着,晒晒太阳,或者来找我说话,不要让自己的心也被笼罩着见不到太阳。”
苏隐心头微颤,便缓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苏隐离开之后,苏咏霖转身返回了卧室。
赵惜芯已经把两个儿子都安排睡着了,正穿着睡衣在书桌边上看书,见苏咏霖进来了,便放下书上前给他脱下外套,挂了起来。
“我听肖翠说了,今天的宴会很成功,大家伙儿都很高兴,这民众代表大会也算是正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