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孔茂捷号称中都鬼见愁,但是那个时候他整个人都被蒙在鼓里,根本使不上力。
田珪子在开封,主席又在领兵远征,但凡能说上话的人物正好在那个时候都帮不到忙,我就感觉自己被一张大网给缠住了,动弹不得,万念俱灰了已经。”
“想想都觉得难熬啊。”
文天瑞感叹道:“还好,过去了,都过去了,未来,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程出现一次,主席肯定会有防备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不会?”
胡玮苦笑一声,感叹道:“天瑞,你没在中都工作过,但凡你在中都工作过,都不会说出这种话,你知道这一次整风运动有多少人怨气冲天吗?你以为主席为什么要在最后对自己开刀,惩罚自己?”
“我倒是听过一些传言。”
文天瑞轻声道:“这一次整风,因为涉及到很多老人,还和婚姻有关,于是有大规模岗位调动,所以引起资历深厚的复兴会员的普遍不满,所以主席才在最后关头惩罚自己,让很多人闭嘴。”
“所以啊,这一次整风说是大获成功,但是我觉得问题没那么简单。”
胡玮叹息道:“一个婚姻问题,就把多少关系到组织部和监察部的会员的工作给调动了,全国范围内的大规模换岗,搞出不少麻烦,各地组织都有怨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多人好像就在这几年变了模样,变得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其中不乏比我们的资历还要深厚的人,明明都是最早起来造反的,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我觉得吧,无非是欲壑难填,贪心不足,既舍不得革命者的身份,还想要封建旧官僚的特权,结果就是如此了。”
文天瑞紧锁眉头道:“但是照你这么说,中都城内还有不少持这种观念的人?”
“你说呢?非常多,多的你都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