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良的事情,还有你和黄桄的事情,以及,你和你的那位老部下朱成希的事情。”
苏咏霖话一出口,胡信的面色就迅速变得灰败。
他已经明白了,苏咏霖一定是掌握了他几乎全部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自然地说出这些名字。
他原本以为事发之后自己会非常害怕,会怕得要死,但是当这一切真正成为定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感到多么惊恐万状。
反倒是有点放松。
是一切尘埃落定带来的放松感吗?
自打苏咏霖强行要求他离开广州去农村地区公干的时候开始,他就隐隐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可能会发生。
尽管苏咏霖率军抵达广州之前他就让他的小老弟朱成希找那些比较不安分的会员谈话,并且将一些刺头往偏远地区安置,但是这显然不能阻挡苏咏霖把自己的杆子捅到底的决心与意志。
只要苏咏霖想知道,就算自己日日夜夜跟在苏咏霖身边,也拦不住他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结局。
所以沉默良久之后,胡信苦涩的笑了出来。
“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我说呢?”
“自己做的事情,就该自己说,而不是我来说。”
苏咏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着胡信:“你是不是说做过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吗?不说出来就没用,现在我给这个机会,说吧,把你觉得你应该说出来的事情都说出来,最后,给我留一个念想,不至于让我对你彻底失望。”
胡信看了看苏咏霖平静的表情,心中反复犹豫,最后百般思绪全都化作一声长叹。
“他骗了我。”
“他是谁?”
“组织部副主任,我的老乡,也是您的老乡,乔丰。”
“乔丰?”
苏咏霖一愣:“你没骗我?”
“之前骗过,但是既然都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