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乡下偏远地区的村子里面做驻村指导员去了。
一直都没能回到广州城,很多会议也没有回来开,感觉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如此一来,还有谁敢送呢?
苏咏霖听后,又惊又怒。
“监察部门的负责人是胡信的老部下?我怎么不知道?当时广州复兴会名单审核的时候我是看过的,监察部门负责人黄桄不是军队出身啊。”
年轻会员们一脸苦涩。
“最早的监察司黄主任到任三个月不到就因为暑热病病倒了,然后返回北方养病,现在这位朱主任是后面调来的,就是胡主任的老部下。
记得当时胡主任还特别高兴来着,他和黄主任的关系一点都不好,两人经常吵架,黄主任多次在会议上批评胡主任没有工作热情,胡主任也和他争吵不断。”
原来如此。
苏咏霖也差不多明白了这里头究竟有些什么猫腻。
监察部门作为复兴会内部自我纠正、互相牵制的重要部门,在制度设计上有着重要意义,本身就是一道防火门。
如果这道防火门失效了,甚至和其他部门一样没有区别了,那么会发生什么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也就不会让人觉得多么奇怪了。
这一次,若非苏咏霖亲自下沉到基层和基层会员们相处,他或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一定能知道广州复兴会内部的这些猫腻。
也难怪他觉得在他抵达广州并且亲自主持复兴会的工作之后,复兴会的乱象迅速消失的一干二净,很多原先做不了的事情都能做了。
广州复兴会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整个广州的土地改革工作火速推行,半个月不到就把之前落下来的进程给推到顶了,其他州府的土地改革计划也快速上线。
这种情况让苏咏霖沉默了很久。
胡信是当年跟着他北上山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