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感叹道:“既如此,在下就更要做点准备了,不然大明天兵南下的时候在下居然没有准备,那会让在下感到非常遗憾的,这种事情几百年也就那么一两次,不是吗?”
谷儩
“张枢密当真是豁达。”
张越景打量着张栻,顿时感觉此人非常有意思,便笑道:“张枢密当真完全不在乎南朝覆亡与否吗?”
“在乎与不在乎又能如何呢?这一切的决定权也不在在下手中,南朝是否覆亡,什么时候覆亡,都不是在下能够决定的事情。”
张栻回答道:“所以在下只能放平心态,用一个比较好的心态面对这件事情,早早确认,早早做准备,真事到临头了,也不会太慌乱,对不对?”
“张枢密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张越景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说了,最晚,洪武八年,南朝见不到洪武九年正月初一的太阳,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反正黄河完工那么大的事情,你们想不知道都难,对吧?”
“这样啊。”
张栻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就是说,还有大概三年时间?”
“嗯,差不多。”
“倒是挺难熬的。”
张栻苦笑道:“一想到还有三年,便觉得接下来这三年日子不好过,成天提心吊胆,随时随地都要担惊受怕,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呢,倒不如直接来的痛快。”
“张枢密就不想着稍微拯救一下时局?”
张越景对张栻的说法感到好奇,指了指临安城的方向问道:“稍微做点准备什么的,稍微给大明造成一些麻烦,到时候也好做個铮臣,不是吗?如果这是张枢密的想法的话。”
“做与不做结果都差不多,既如此,何必费心费力呢?倒是要稍微防着些其他人了……”
张栻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张司令据实相告,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