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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叹了口气。。
“你或许不清楚,在我发起起事的同时, 当时的江南西路也有很多同样饱受压迫的人揭竿而起, 反抗南宋的压迫, 他们一度声势浩大,聚众二三十万,规模远远大过我, 但是他们失败了。
而且他们的失败还不仅仅是南宋方面的剿杀,还有他们内部的自相残杀, 且他们占据一些地方之后, 就没有继续征战了, 反倒开始享受、讲起了排场,讲起了规矩, 讨论了谁大谁小。
有人不服,就开始互相残杀,就在这个时候, 宋军杀了进来, 把他们杀的血流成河, 溃不成军, 原本声势浩大的反抗,很快就失败了, 我麾下第四师师帅张小虎是那场起义唯一的幸存领导人。
所以我就在想,为什么他们失败的那么快,为什么他们堕落的那么快, 明明是为了反抗,可是转瞬之间整个人就像是换了种一样, 开始贪图享受。
同样的情况,我在这里发展的时候, 咱们内部也出现过了,很多曾经的同志贪图享受, 贪污受贿,做了上等人,这让我很是疑惑。”
“原来如此,你经历了这些。”
张越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缓缓道:“你想不通的事情,其实我也想不通,主席这些年处置了不少人,其中也有不少都是复兴会员。
谷卧
他们都是读过书接受过教育的,有些还是我们都认识的人,那些时候多么明事理,多么求长进,有些事情本该明白,可为什么还会犯错呢?”
“所以啊,我还有很多疑惑,怎么想也想不通透。”
赵玉成开口道:“但是我一边征战,一边就有了一个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
“什么想法?”
“这可能和战事有关。”
赵玉成开口道:“战争时期,我们一心一意扑在战事上,全心全意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