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税吏到底也不敢为难我,可他苏咏霖呢?都是皇帝,凭什么他就那么过分?”
钱益多哭了一阵子,没再哭了,抹了抹眼睛,吸了吸鼻子。
“你这话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苏皇帝太过分了,我一不造反二不抗税,他说夺我的家业就夺我的家业,非要给那些泥腿子分土地,难道那些泥腿子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爹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痛骂苏咏霖,骂到最后骂累了,也意识到他们再怎么骂也不会让苏咏霖今晚少吃一口饭,就不骂了,改为畅想未来。
如果他们还有未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