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无忧无虑,我曾想着读书进学,参加科举考试,考一个进士,做个官,继续这样的生活,直到永远。
可是当我看到这些农民活的和一条野狗都差不多的时候,我很痛苦,也很迷茫,我不知道如果我做了官是不是可以改变这一切,但是我想,我大概是会同流合污的。
一个从上到下,从构建到创建完成就是为了剥削和压迫的体制,指望身处其中还能独善其身,那未免太高看自己,太小看别人了。
我或许可以坚持一年,两年,最多不过三年,我就要同流合污了,我会去做我曾经最讨厌的事情,我会贪腐,我会欺压属下,我会谄媚上级,我会做那些恶心快要让人呕吐的事情。
所以,我干脆的跳出来了,我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我要跳出这个圈子,跳出这个体制,去找一条新的路,把这条路走下去,走出一个全新的未来。
然后我就能告诉他们,他们错了,错的很离谱,他们以为让这个世界一成不变就能把他们的特权维持到永久,那是不可能的!”
“圣人说的,真的是错的吗?”
赵惜蕊看着苏咏霖,脸上满是挣扎和犹豫。
苏咏霖摇了摇头。
“圣人说的没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圣人,他们只是借着圣人的旗号去实现自己的私欲,至于圣人说了什么,他们并不在意。”
赵惜蕊愣在当场,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还是很疑惑的话,明日我会抽点时间带你出去转转,你需要深入民间,才能看到一些正常情况下看不到的东西,看到那些东西之后,你就能感受到我曾经的感受,希望那些事情能帮你理解一些你想不通的事情。”
苏咏霖提出了这个建议,赵惜蕊果断点头答应。
于是第二天,苏咏霖和赵惜蕊一起离开了中都城,去到了中都城东北方向一个刚刚完成土地分配不久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