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只讨厌的汪汪叫的狗被杀了吃肉以后就更是如此。
一阵激烈的赌博之后,四个倒霉蛋被分配到了瞭望塔值夜的工作。
于是四个倒霉蛋就骂骂咧咧的披着雨披,拿起弩箭、配着腰刀去值夜了。
说是值夜,但是那么苦的差事,也总要有点准备才好,比如带点酒上去,冷冷的风吹着,喝点酒暖暖身子也是人之常情。
喝着喝着,人就飘起来了,人一旦飘起来,就干不了正常事情了。
所以当义军士兵在苏咏霖的带领下偷偷摸摸的摸到镇防军营寨外边的时候,这瞭望塔上的士兵不是在飘就是已经飘到睡着,根本没有发现雨幕之下悄悄逼近的义军……
雨还在下,风还在刮,这个春日的夜晚变得有了几分寒气。
一名士兵被尿憋醒,很不愉快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点起昏暗的油灯,借着昏暗的光线离开营房到外面解手。
出了营房大门,一阵冷风吹得他瑟瑟发抖,他赶快把油灯放在墙角,靠在墙边解开自己腰间的束缚,愉快的开始放水。
放水的过程很愉快。
随着放水量的增加,腹中压迫的感觉也差不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是却十分享受。
享受完了,他非常愉快的抖了抖身子,把裤子穿好,弯腰捡起油灯,然后转过身子,脚步还没有迈开,顿时一愣。
一个黑影站在他的背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细一瞧,原来是个人。
这个人的手上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刀尖处好像还在往下滴着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寒夜中的雨,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
下一个瞬间,这把钢刀的刀锋就冲着他的脖子来了。
以他的反应速度,只来得及张开嘴巴,在喉咙尚未产生震动从而发出声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