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赶紧把棉帽子捂紧了,两只小手也伸进了帽耳朵里。
再抬头去看小少年,没看到他是怎么下去的,此时已经动作迅速地从陷阱里爬了上来,手里拎着那只受了伤的灰黑色兔子。
“哎,那是我……”丁小白还想说‘那是我的’,到底有点丢脸,把最后一个字给咽了回去。
“知道是你的,你总不能生吃吧?还是说你能拿回家去吃?”小少年拎着野兔子,在丁小白的眼前晃了晃。
丁小白让他这话给哽住了,这东西确实是不能拿回家,否则别说她想饱餐一顿了,恐怕连根兔子毛都再也见不着了。
她就奇了怪了,明明一样都是儿女,自家老爹怎么就娘不亲爹不爱呢?连着他们几个儿女也跟着不受待见。
更想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偏心的娘?上辈子她不是没见过偏心的爸妈,但偏成恨不得直接掐死的,这还是第一个。
她记得刚穿过来的那天,原主去河边打水掉进了冰窟窿,没等被捞上来就香消玉殒了,自已就是在那个时候替换了原主的。
结果被救回家后高烧不退,半晕半迷之间,她就听到自家老爹跪在地上求奶奶救命。
当时奶奶是怎么说的?钱要留着给大伯家的大丫备嫁妆,自已这个赔钱货眼见着就不行了,就别白白浪费银钱了。
后来她才知道,大伯家的大丫只比自已这个原主大两岁,也才不过十岁而已,备的什么嫁妆?备嫁妆能比救命重要么?
丁小白抬起手,看着自已的一对小巴掌,瘦瘦的没有半两肉,去了皮可以直接做骨架标本了。
就这样的身子骨,还是爹爹磕破了头,从老太太手里硬借了十个铜钱请郎中,答应以后还五十个铜钱换回来的呢。
这个爹爹虽然懦弱,保护不好自已的孩子,但关键时刻看得出,他还是爱着自已的儿女的。
就凭这一点,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