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过。”

“你没见过他，但是在这之前，你见过的视频里……有他。”

林深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方灿瞬间恍然大悟。

“哦，对对对！我就说这大肚子老板我有印象，说话跟正常人不一样，上次从焦三儿那里搞回来的存储卡上偷拍的视频里，那个没露脸的古董贩子就是他！”

“我也是在离开茶楼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深姐，这个人跟焦三儿有关系，焦三又死了…那……”

焦三儿和方灿有过节，身上还背负着命案，在警方通缉不久，就被杀人灭口，尸体还是方灿他们发现的。

方灿一时间联想了很多。

“今天这事儿，你跟高队说了？”

林深点点头，“等咱们撤离了现场，警方就会收网。”

“太特么刺激了！”

方灿又开始激动了，“看来今天我又要立功了！”

方灿越想越美，“对了，深姐，咋没听说你开了瓷行啊！”

“爷爷留下的老东西太多，开个瓷行做点儿生意，指望当明星赚钱，我怕自己吃不了那份苦。”

“等你的瓷行开业，我一定去给你捧场！”

“你别给我捣乱就行。”林深叹了口气。

“怎么会。”

“怎么不会？”

林深瞪了他一眼。

方灿想起了几天前的时候，他开车撞坏深姐男朋友马场围栏的事，嘿嘿地笑着装无辜。

“skp，整个云都最顶级的奢侈品购物中心。深姐，你眼光不错，能在skp拿下铺面，那里的年租金一定很贵吧？”

“不贵，我男朋友开的，不用花租金。”

方灿：“……”

不是吧？

我特么的……

竟无言以对！

方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