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表情木然，继而变得僵硬，目光失去了焦点。陆宁的廖廖数语已经让她的心像蹦极一样瞬间跌落到谷底，她不自觉地脑补了许多内容。

坐在陆姗姗对面的陆宁不动声色地看着陆姗姗目光失神，握着刀叉的手指节渐渐泛白……

姐妹二人各怀心事，丰盛的早餐吃得格外沉闷。

保姆杜嫂来收拾餐具的时候，陆宁随口问了一句：“杜姨，我妹妹林深呢？”

杜小彩的表情有些古怪，撇撇嘴，“二小姐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爷爷奶奶呢？他们和林深妹妹见面了吗？有没有夸妹妹长得漂亮啊？”

“老爷和老夫人一早去了庙上烧香，还没来得及跟二小姐见面。”

说这些话的时候，杜小彩眼珠子左顾右盼，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陆宁有些诧异，“杜姨，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有些紧张啊？”

杜小彩四处看了看，见管家老杨不在，这才躬下身子，压低了声音，“两位小姑奶奶，你们还不知道吧，家里出大事儿了！”

“出什么大事儿了？”

看着保姆神神秘秘的样子，陆宁和陆姗姗脸上挂满了疑问。

“家里那棵发财树本来好好的，可是今早发现树上的枝叶都枯萎了。”

陆宁看了看陆姗姗，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保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杜姨，你可真逗，一棵植物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发财树突然死了也许不意味什么，可是……可是佛堂的观音流泪了！”杜小彩哑着嗓子，拍着大腿。

“什么！”

陆宁手里的刀叉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眼里的疑问变成了惊惧。

“网上说观音流泪可是不祥之兆！杜嫂，你没看错吧？”

陆宁努力稳了稳心神，声音却不受控制颤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