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萧雪的人既找不到她,亦打听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慕容瑾一边听着孟青所报,一边看着托盘上那条消杀过的手绢绣着的莲花图案,与当年在皇家猎场刺杀她的天莲阁阁主脸上的莲花刺青如出一辙。
容祈在一旁听完孟青的话,盯着那条手绢,眉头紧锁地得出结论:
“这么说,天花真乃天莲教所为?”
慕容瑾闻言回过神来,视线也收回,勾了勾嘴角道:
“我看未必。”
容祈挑眉:“怎么说?”
慕容瑾摇了摇头,秀眉微蹙,“不好说,直觉。”
她一开始便觉得此事有蹊跷,不是因为天花,也不是因为突然冒出的天莲教,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直觉二字虽能概括慕容瑾此时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无法把这意思准确地传达给其他人。
于是萧懿抬手让孟青退下,随后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耐地开口:
“先别猜测是何人所为了,我们今日是要商议,如何才能让患者接受医治和未得病的人接种疫苗!”
慕容瑾两日前便总结出几种治疗和防疫的法子,朝廷以为天花疫情就要得到缓解了,刚想松一口气,就接到京都百姓不愿接受医治和接种的消息。
于是又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憋得快要窒息。
朝廷立马查清原因:人们对天莲教关于“赎罪”的教条深信不疑,坚持不接受任何外力救助,而是要忍受痛苦,为自己之前的人生所做之错而付出代价。
一想到这,容祈就哭笑不得,“如今京都几乎九成以上的患者都入了教,对天莲教教主所言深信不疑,难啊!”
那些愚昧的百姓被天莲教冠冕堂皇的言辞蒙蔽了五官,殊不知不接受治疗,付出的代价可不只是苦痛,而是性命!
蒋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