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无法得知那血蛊究竟是何种蛊虫所制,如何下蛊,种蛊人又是如何控制的?”
慕容瑾回过神来,听到殷三原的话,点了点头。不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继续研究这血蛊以及找出解法。慕容瑾有种预感,只要弄清楚萧衍身上的血蛊从如何下蛊到如何操控,这些谜团也会迎刃而解。
慕容瑾想起之前在安昭寺,云惠人和一个宫女的谈话内容,便开口问:
“真的只有西凉王知道吗?历代西凉王要等到继承王位后才能得知这种秘毒,那么就说明,血蛊之毒不是口口相传的。既然如此,就必定需要传承的媒介,或是人,或是物。”
慕容瑾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不传秘毒,真的能做到只有西凉王一人知道。若是西凉王忽然死亡,那血蛊岂不是就成了真正无人知道的秘毒了?倘若血蛊对西凉国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和机密,就不可能这么草率对待。
竺匀闻言恍然,“王妃的意思是,不可能只有西凉王一个人知道,或者,会有记载。”
慕容瑾所言不无道理,殷三原虽然没开口,也点了点头,认同了慕容瑾这个想法。
慕容瑾想了想,眼中闪过亮光,随即问竺匀:
“大师,你曾是西凉天师,你必定知道西凉人信奉的是什么?”
竺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垂眸握着桌上的茶杯,声音悠然:
“草原之神。西凉人以草原为生,他们相信是有草原之神的,而只有对草原之神存在敬畏,才能赖以生存。”
慕容瑾敏感地捕捉到竺匀的细微情绪变化以及动作,不动声色地说:
“也就是说,西凉的神女所代表的,就是草原之神?”
竺匀抿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肯定了慕容瑾的疑问:
“是。神女必须是西凉最美丽最聪慧的女子,五岁起就被选作神女,修身养性,一心只为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