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他是谁,他在哪里,他又是在做什么?
他扁了一下嘴,有种被赶鸭子上架之时的无力感。
为嘛是他啊?
当是小十进去之时,沈清辞正在拿着筷子,夹着肉一块一块的喂着烙白,烙白将自己吃的圆滚滚,胖呼呼的,不要说,还真的挺是可爱。
“姨母……”
小十站在门口,小声的喊着人。
沈清辞扭过了头,一见是小十,到是笑了。
“你今日怎么来了,想姨母了?”
“嘿嘿……”
小十干笑着,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真的谁也没有想啊。
好吧,沈清辞知道了,这定然也是有事才对。
“说吧。”
沈清辞再是用筷子夹起了肉,给烙白喂着,烙白瞪了小十一眼,这分明就是在埋怨小十实在是不懂礼貌,打搅狐狸吃肉肉。
若是合理不高兴,挠他两爪子。
小十搓了一下自己的手。
“姨母,您得救我母亲啊。”
“恩?”
沈清辞猛然的回过了头,“你母亲怎么了?”
她快将俊王府淹了。
小十都是快要捂脸哭了,他还没有见过这么一个能哭的女人,把帕子哭的都是能拧的出水来,再是哭下去,真要将京城给淹没了。
为了何事?
沈清辞继续给烙白喂着肉,烙白还用小爪子抓着她的胳膊,还怕不给它吃一般。
“为了景表兄的事。”
小十的声音越来越是小了,而且有些事情真的不敢问。
沈清辞将手中的碗交给了大香,你给它喂着,一会再是给它洗个澡,毛上都是油。
“夫人,大香知道了。”
大香接过了碗,走到烙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