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到天亮，林启山上午约了地方跟江溪玥碰面。

大墨镜，时髦破洞牛仔裤的都市丽人来了，带着一身香风的到他面前坐下，江溪玥张口就问：“昨晚睡得好吗？”

“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林启山白天运动量足够，疲惫让他睡眠很好。其实睡不好的当代年轻人，就是缺乏锻炼罢了，晚上跑步一两个小时，保证你回来立马就能睡着。

“没心没肺！”江溪玥说他。

“得了吧！我要是说没睡好，你就肯定笑我想入非非。”林启山端起咖啡喝了口，“来点正题。”

江溪玥摘掉了墨镜，身体前倾，手臂压在桌子上看着他：“正题就是，你有机会实现你心目中两条船齐头并进的画面。”

“有点意思。”林启山示意继续说。

“但代价是……我要保护好我姐，她陷在里面上头了，局中人看不清，什么都想付出给你，如果你不是个渣男，我是没资格指手画脚的。”

“但你既然渣了，那就要付出代价，你想要不翻车，那么就算到明年今天，这么些日子和青春，你要给她付出多少。”

林启山有个疑问：“为什么是明年今天？”

江溪玥骄傲：“因为那时候我就要去燕京的公司了，我已经跟家里人讨论的事，去更大的城市发展我的人生，才不会被你耽误了。”

“哦……然后呢？”

江溪玥不满：“为什么总是要我先报价！”

“你都要去奔前程了，还没点这头脑！”林启山摇摇头，沉吟一下，“你要是按照生意来算的话，不管高低，都局限在短期收益上了，并不明智。”

江溪玥毕竟还年轻，一知半解的多：“那你想怎么样？”

“还不如把这做成一个能够保障短期可见收益和长期获得更大回报的期望，就像约定的公司股份期权，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