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那个心。”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那另外俩小孩,一点反应都没做么?”
“操,能不做么?”老驴不屑的打开手机,“您瞧,一个说祝我早日恢复健康,一个说,‘驴大大,你也有驴失前蹄的时候呀!’,然后每天都给咱发一些不疼不痒的心灵鸡汤,说是用这个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操!这他妈什么玩意呀都,感情我他妈的资助了一群白眼狼,一群白莫儿!”
我淡淡一笑,“白莫儿都成了忘恩负义的代名词了?”
“差不多!”老驴把手机扔到一边,“要说这次住院吧,也不是全没收获,总算是有一个周晓站了出来,抚慰了一下咱这受伤的心灵,值啦!”
“嗯,这也是个很大的收获”,我点点头,“今天晚上我请客,姑娘为你辛苦了好几天,咱得谢谢人家。晚上别让她回学校了,在酒店给她开个房间,让人家好好睡个觉吧。”
晚饭后,老驴提议一起去唱歌,我不想去,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周晓看电影去了。我独自回到酒店里,又一次将四枚神印在桌上依次摆开,看着它们发呆。
到洛阳之后,每晚看着神印发呆已经成了我的一种常态。我不知道这四枚神印是什么时候被放回我的衣兜的,本以为天音教会借着这个机会印收回,但是他们却没那么做。
天音教四老,如今只剩下了杜四爷。那天老爷子急着让我们离开,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说天音教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却把这神印还给了我。以后这印我带是不带?会不会还会被天音教的人继续远程监控?
既然老驴的伤已无大碍,那干脆离开洛阳去南京吧,凌晓雅那边的进度应该也差不多了。
打定主意,我将神印收好,脱了衣服去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好之后,穿上浴袍爬到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无聊的看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半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