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
“这些东西,很多人,一辈子学不会的”,她看着面杯。
“你喜欢这些?”
“我没有天分,学不会的”,她笑,“我再去给你买几瓶啤酒吧,喝完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第二天出发前,她买了一把吉它放到车上。
“买这个干什么?”我问。
“路上闷了,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我没说什么,也许台湾或者日本的女孩子就是这么洒脱可爱吧。
傍晚时分,我们赶到了南投县,小叶停到路边打了几个电话,说的都是闽南语,我一句没听懂。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来了一辆车,下来一个老人。
“这位阿伯是海玲姐的叔叔”,小叶介绍。
我跟老人握了握手,彼此说话都听不懂。
老人给我们带路,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我们来到山里的一个小村落。
“前面那个房子,应该就是了”,小叶说。
那是一栋民国时期的老房子,木石结构的,看得出后来进行过多次整修,相当结实。
停好车,经过一座小桥,来到房子前,我仔细观察一番,这房子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息。
老房子一般阴气重,这房子也不例外,但是仔细感受,又有一股生气跟阴气混合在一起。这样的房子年轻人住了不好,不过过了六十岁的老人住问题不大。
又有一个老人家出来迎接我们,小叶跟他打招呼,问了几句,回头给我翻译,“这是海玲姐的伯父。”
“你来过这么?”
“没有,这是第一次”,小叶说。
“那你怎么不怯场?”我问。
“怯场?”她不太明白,“你是说不拘谨吗?”
我点点头。
“这个不需要拘谨吧?我们是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