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我越来越不踏实。
“没什么,就是一起,好好吃个饭!”
“应该我给你安排这些的。”
“哎,谁安排不一样?”烛光下的果果越发的漂亮和可爱,“你是不是感动的要哭了?可别,这么多人,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越发的不安,低头切着鱼扒。
“曾杰,希望有一天,你能请我跳支舞”,她淡淡的说。
吃完饭,她拉着我的手到咖啡厅,点了两杯黄金曼特宁。
“好的咖啡,不能用壶喝,这种味道很重”,她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可一旦喝了,就会上瘾,其它的和它比起来,就不是个味道了。我第一次喝咖啡,爸爸带我喝的就是这种,他说女儿要富养,可以随性,但不能随便。”
我也喝了一口,很香,不算太苦,回甘浓郁,富有层次。
“你知道吗”,她笑笑,“我姐姐很变态,她喜欢喝猫屎咖啡!”
我笑了笑,“据说贵如黄金呢!你姐姐喝,身份很配!”
“贵有什么用?”她摇头,“无非喝个名头,这个,喝的是心境,是感觉,是故事。”
“果果,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我忍不住了。
“没有,就是聊天嘛,你多心了!”
接着她转移话题,聊起了他哥哥的婚事,她哥哥叫隋明,火眼貔貅局破了之后,他哥哥不久就离开了日本,一家人在美国团聚,共同劝她妈妈和隋光远复婚。隋明在国内原有未婚妻,后来分手了。隋明先行回国,找到那个女孩,最终两人和好了。那女孩的父母在美国,和隋家在那边就谈好了婚期。
“到时候会有很多宾客,我爸爸计划筵开两百席,这些日子他一直为安排他和我妈妈那些老战友而发愁呢”,果果笑着说。
我注意到了她的用词,我爸爸,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