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道?”
“这是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两个阵法合在一起了”,我顿了顿,“这样是以毒攻毒,如果不是乌兰妃的腰带怨气和煞气太重,这种布局,只怕李家早就没人了,太阴毒了。”
一边的乌兰一皱眉,“听李丹说修这个房子的人是为了报恩,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报恩么?”
“都说了是以毒攻毒,乌兰妃的腰带镇在地宫里,上面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就会起反作用,对内来说能保证七星拜月局的阴气充盛,对外也能让李家在一些关口逢凶化吉”,我解释。
“那这玩意怎么破?”老驴问。
“前面这三个小阵法,严格来说都不能算风水阵,只能说勉强,布这个两个小阵的时候,是红布在东,黑布在西,我现在反过来布置,用符压住两个阵眼物件,然后烧断这布就破了。”
“阵眼在那?”乌兰问。
我掏出两道符给乌尔图,“壮汉,东厢房的箭壶后,西厢房的铁弓正下方一米之内,都会有类似影壁上那种暗格,你去砸开,用符换出里面的物件儿!”
“好!”乌尔图汉语也不好,能少说就少说。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乌尔图都办妥了,东厢房的物件是个黑石小人,是个工匠;西厢房的也是个黑石小人,是个拿着神臂弓穿着铠甲的弓箭手。
“都是精致的老物件”,我叮嘱他,“你一定要收好这些!”
乌尔图点点头,“好!”
老驴掏出打火机准备去点布,我赶紧拦住他。
“不是要烧断它么?”老驴纳闷。
“是要烧断,不能咱们烧”,我笑了笑,“自有打算。”
乌兰看我站的吃力,走过来扶住我,给我轻轻的揉腰,“疼的厉害?”
“没事儿!”我擦擦汗,是挺疼的,腰跟别处不同,这地方一伤,你做什么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