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强撑着,浑身不断的冒虚汗,“直接走……黑……黑……黑……”她靠在我怀里晕了过去。
“曾爷,这姑娘挺严重,还行么她?”
“屁话!什么不行?开你的车!”我用手压住她的脉,不住的用内息调动她体内的灵符,为她疗伤。
老驴摇下车窗,对着后面喊,“毕力格,跟上!”
车像兔子一样一窜一窜的,窜的我想吐。
“驴,你慢点开,稳当点,她身体虚弱受不了!”
“咱不是开不惯吗?行行行,我稳点,稳点。”
十多里的路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小镇上,这是个山谷中的小镇,宛如世外桃源似的隐蔽。路两旁稀稀落落的分布着一些民居,到了镇子中心,规模大了些,商店饭店旅店大概十几家。现在已经是凌晨,街上几乎没人。
“是哪个宾馆?”
“她没说清,走着看,找最大的!”我说。
转了一会,我让老驴停下了,路对面有一家宾馆,灯火通明,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这车我们白天见过,给李丹送东西的那个小伙子开的。
我抱着李丹下车,乌兰也下了车,我把李丹交给她。
“老驴,还得麻烦你一趟,你现在开车回去,天亮之后,听到鸡叫就把车里的朱砂围着院子撒一圈,记住省着点,留一半。”
“好!我这就出发!”老驴转身上车。
“等等”,乌兰回身把乌尔图招过来,“你和他一起去!”
“我也去!”毕力格赶紧说。
“女人要回避!”我和乌兰异口同声,说完我们一愣,彼此对视。
毕力格无奈,只要接过李丹,抱着她先进宾馆了。
“那我们抓紧时间,走吧壮汉!”老驴招呼乌尔图。
进宾馆,到前台,我喊醒了正打瞌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