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相信呢?那好象格拉夫会读心术,找到了隐藏在他灵魂最深处的谎言,然后告诉他。我是个希腊人?我的兄弟碰巧在我的新兵连中,是那个成为我最亲密的朋友的男孩?双胞胎?爱着我的父母?
朱里安·戴尔菲科?
不,我不能相信。格拉夫从来没有真诚地对待过我们。格拉夫根本没有伸出一只手指保护安德免于波让的袭击。格拉夫除了要达到操纵的效果他什么也不做。
我叫比恩。颇克给了我这个名字,我不会放弃它来交换一个谎言的。
他们听到了他的声音,开始是对在另一间房间的技术人员说话。“看不到我的中队长,我该怎么同他们合作呢?”
“你为什么需要看到他们呢?”技术人员问。
“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解他们的想法——”
“你会从他们使用模拟器工作的情况了解到他们都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想法。但是即使如此,我想你也不必去关心。他们现在正在听你说话。带上耳机,这样你就可以听到他们。”
他们全部由于激动而战栗,因为知道和他们现在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他也很快会听到他们的声音的。
“有人在说什么,”佩查说。
“等待,直到他带上耳机,”丁说。
“我们将如何知道?”瓦莱问。
“我先,”阿莱说。
停止。他们的耳机里穿来了新的呼吸声。
“瑟拉姆(就是《安德的游戏》中的‘安拉’)”阿莱小声说。
“阿莱,”安德说。
“还有我,”比恩说,“小矮子。”
“比恩,”安德说。
是的,比恩想,象别人告诉他的一样。那就是我是谁了,被我认识的人所称呼的,就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