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安德将成为指挥官。”
“我‘猜’的,”比恩说,“那并不难。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安德的最亲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队长。他是所有关系的结合点。很多孩子你可以带到这里的,他们和我们一样好。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说要,就会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说,但是你有不争气的历史。”
“很正确。‘什么’时候我做了这些不争气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单独行动了?我们的小型电脑都是哑巴的终端机,而且我们从来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录帐号,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过每天做那些我们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们这些家伙坚持认为我们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们就是因为我们确实、确实很聪明才选择我们。现在,你坐在那里,怀疑我肯定‘偷窃’了任何一个白痴都能猜到的信息。”
“不是‘任何’白痴都能猜到。”
“那不过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说,“我想你觉得我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么哪些不是呢,又会怎么样呢?我发现安德要来。我是秘密地监测了你们的梦境了。还有‘什么’呢?他还会来,他要进行指挥,他有才能的,然后我们全部会毕业,然后我作为一个支持者,会在什么地方的一艘舰艇上,用我的孩子的声音向成人发号施令,直到他们对我的声音感到厌烦把我扔到太空里。”
“我不关心你知道关于安德的情况那个事实。我不关心那个猜测。”
“我知道你不关心那些东西。”
“我需要知道你还明白了什么事情。”
“上校,”比恩说,声音非常疲惫,“您没有想到你提问的事实,您问我还推测出了什么东西这件事情,不正好极大地增加了我‘将要’推测出它的机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