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我们赢了,究竟是谁赢得了战争呢?你选择的指挥官?或者你,因为是你选择了他?”
“三人执政,因为他们信赖了我,在他们的改革之后。但是如果我们失败了……”
“好,‘那么’责任人很明确就是你了。”
“那时我们‘全部’都死了。他们还能怎么干呢?先杀了我?还是留下我,直到最后,让我来反思我们错误的前因后果?”
“但是,安德。我是说如果他就是我们找的那个。‘他’不会把责任推给你的。他会把所有责任自己担当起来。不是说胜利的荣誉——而是失败的过失。”
“赢或者输,我们选出来的孩子将会面对一段非常残酷的时期。”
比恩在吃午餐的时候被召唤的。他立刻到迪马克的宿舍报到。
他发现迪马克坐在自己的小型电脑前面,阅读着什么。光线是特别设置的,那样反光可以让比恩不能看请上面写了什么。
“坐吧,”迪马克说。
比恩跳起来坐到迪马克的床上,他的腿悬着,在摆动。
“我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迪马克说,“没有防御工事、没有杂志、没有显著特点……在敌人的星系中,陆地外面可能没有生物。那样在完全胜利以前有得到可以居住的行星的可能性……补给线不是问题,既然那里不需要去保护,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让那些满员的舰队携带补给品和弹药——结论是,所有的星际侵略舰队全都是进行自杀攻击,因为即使还有舰队能够全身而返,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也不能活到回来的时候。他们不可能返回,所以我们必须确信他们的力量是绝对充足的,而且牺牲是值得的……不同性别的人混合起来可以使星际舰队有可能成为殖民者,并且或者可以有能力占领被捕获的敌人的行星。”
比恩满足地听着。他把这些留在小型电脑里,好让他们发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