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口是被剑刺穿的,一柄利剑刺穿的。
无情仔细地看了看任天狂的全身,除了咽喉的那一伤口,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伤痕。
这任天狂竟是被一剑毙命。
无情俯下身,审视着咽喉上的那一伤口,不觉暗自吃惊,这一剑决不是一般人可以刺出的。
剑,也许不是好剑,可是这一击,却是无懈可击的一击。
无情看着这个在流着血的洞,眼眼一阵阵地发亮,发亮的同时,心中也一阵阵地冒着凉意。
好厉害的身手!
他暗问自己,能不能达到这一剑的境界呢?这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准。
这一剑既快、且狠,更毒。
当剑闪电般地刺入任天狂的咽喉,任天狂恐怕连痛都未感觉到,便一命归西了。
临死之前,他的心中仍是一片愕然和心悸。
不过,这些感觉并未维持多久,很快的便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
也许他死都没有想到,普天之下竟然还会有如此快捷狠毒的剑术。
他想不到,也永远不会想到了。
他愕然,他实在太奇怪了,近些年来他已很少步入江湖,为会有人来刺杀他呢?
而刺杀他的人的武功又是如此之好,他究竟在何时与别人结下了梁子呢?所以,他的人虽然死了,却死不瞑目。
无情虽不知道任天狂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方才的一番视察中却看出任天狂是个会武功的人,特别是惟那高高凸起的太阳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别人,他的武功绝不在这世上的一流角色之下。
这样的一个人,竟被人用一剑刺死,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
再看任天狂身边的那个女人,她的脖子已变得歪曲,显然,她是被人扭断脖骨而死的。
这女人本来很美,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