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追了上去。
转眼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但无情的这股力气并不是源源不绝的,没有维持多久,便又慢了下来。
终于,翁白头离他越来越远,没过一会,翁白头的身影竟消失在无情的视线之中。
无情大急,心道:这可该怎么办?难道就让翁白头这样白白的从他的眼前消失?
无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他又向前急奔了几步,可是四周黑乎乎的一片,仍然是什么也看不见。
无情愣在当地,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吗?
他摇了摇头,不,不行。
无情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地看不见月亮的踪迹,天气突然间变得很快,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天气里,又该去哪里找呢?
无情低下头,沉思片刻,身形一闪,便向翁白头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追了片刻,眼前出现了一座高墙大院,无情走到大院门口,霍然见到大门上横着一块匾,匾上着两个大字:任府。
无情皱了皱眉,心道,任府,这是什么地方?
他抬眼看了看这大院四周,觉得这家门户甚是气魄壮观,从外表来看,决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也绝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并不是每一个有钱的人家都能造出如此壮观的庭院的。
无情想到这里,戒备之心突起,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了预备接受随时会发生的事情。
其实,因为他刚刚涉世,对一些人物,出了名的人物还不太了解。
住在这任府里的人物在江湖上可算是拔尖的了。
在江湖上,提起任府,或只要说出是任府的人,一都要退避三尺。
任府里的主人自然也姓任,他的名字叫任天狂,只听这个名字,便可以想像得出这人有多狂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