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对此事你也不必太过内疚,其实这本就不关你的事。”
翁白头长叹了口气,道:“我又怎么能不内疚?这事又怎能说不关我的事?”
雷明道:“怎么?”
翁白头道:“每当雨儿问我这事的时候,我心中总是一阵绞痛,我………我对不起雨儿。”
郭无雨在门外听得不由又是一愣,师父怎么会对不起我呢?这是怎么回事?
雷明道:“这怎么能怪你呢?”
突然,他语调一变,话中带着怒意造:“这明明是那奸人从中作梗!”
屋内一阵沉默,然后,翁白头低沉着声音道:“虽然这事是他从中作梗,可是那时,若不是我求胜心切,若我当时稍稍地细心那么一点,他也不会走得这么早。”
郭无雨在门外越听越不对,他不明白他们口中的好人是谁,更不明白他们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看情形,他的师父一直内疚不已,可是为什么呢?
一定是师父做了什么错事。
可是,是什么错事呢,师父他又是什么时候做的呢?
这时,雷明又说话了:“前辈,你还是早些休息吧,郭大侠的事你不用老挂在心上。”
郭大侠?
他们说果然是郭无雨的父亲郭显雨。
翁白头似乎沉痛地道:“我又怎能安心?郭兄当年临死前将无雨这孩子托付于我后,我一直把雨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一直都千方百计地满足他,也严格要求他,希望能在他的身上做一此补偿。”
郭无雨越听越苛,在自己的身上做补偿?这是什么意思?
补偿?又补偿什么呢?
难道师父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但这究竟是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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