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无忧微一收创,又挺剑刺出,这一次,目标是翁白头的眼睛。
左眼。
这一剑,刺得既狠,又快。
翁白头奇怪地看着他,目中流露出不解的神情。他不知道为何葛无忧变得如此狠毒,就像疯了一样。
当初翁白头的女儿被人劫去,若不是他出了不少力,翁白头的女儿也不会这么快地找回来。
所以翁白头不解地看着他,想从葛无忧的眼中找出那时的那种热情,可是那种热情现在已荡然无存了。
他非常奇怪,葛无忧为什么会忽然变成了这种样子,当初的高无忧最多孤寂一点,而如今的葛无忧却已变得让人认不出了。
翁白头看着那剑尖一点一点地刺近,丝毫不动声色,葛无忧有些得意,他以为这一击必然成功。
围观的人们见此情景,都不禁发出了一阵阵惊呼。
翁白头微微一笑,辞不及防间,他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向疾刺过来的剑夹去。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这一声惊呼却和上一声有所不同,方才的那一声人人都为翁白头捏了一把汗,在这声惊呼中,则带着人们的惊异和失望,而第二声惊呼却不同了,在第二声惊呼中却带着惊喜和欣慰,因为,翁白头毕竟没有让他们失望。
翁白头的两指已夹住了葛无忧的创尖,葛无忧的剑竟再也刺不下去,葛无忧顿住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翁白头,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又输了。
翁白头没有就此夺过葛无忧的剑,他只是点到而止,他的两指已放开了剑。
葛无忧垂下了头,只听“当哪”一声,他手中的剑已落在了地上。
他输了。
葛无忧并不是无赖。
虽然他只输了三招,实际上人们看出来的也只有一招,但毕竟他还是输了。
葛无忧知道,就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