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在他和独眼刁之间,仍有四名护卫,不是独眼习不信任他武功,而是不相信他的来历。
‘’苟雄?”
独眼习不住的反来复去想这个名字,却挂不出一丝的印像。
大地已经陷人错暗,晚霞的色彩也由瑰丽渐渐的暗淡,直到最後消散为止。
盛京的影子,就在不远的地方。
苟雄回顾他一眼,独眼刁神态冷峻,四平八稳坐大马上。
两名护卫策马,到苟雄两侧,说:“就快到了,走贝勒大街。”
“哇操,我不知道那一条?”
“跟我们走吧!”
两名护卫超到他前面,苟雄落在四名之间。
前面出现一辆马车,是从盛京来的人,人晚较凉,一位赶车的老人缩在车辕上,打吨似的低垂著头。
即使他把头垂得再低,苟雄还是认得出来,那是四年前的那辆车,车後系著一匹雪团般,白色的骏马,他不由想起了金花。
真是金花的话,他又能怎样?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难独眼习识破自己的身份,他要在绝对有利,万无一失的情况下,置独眼刁於死地。
他不能像对付马猴、黑狗一样对付独眼刁,因为独眼刁不是马猴、黑狗那种货色。
金喇叭的马车,已么至和独眼习的马队交会处,他小心翼翼的进过路侧,不敢正眼看独眼刁,任谁也无法知道他是武林中深藏不露的高人。
独眼刁根本不屑去看他。
苟雄也不也看金喇叭,唯恐彼此打照面,泄露他的行藏,他别过头去,夹在马队中急驰而过。
当他和那辆马车错身时,隐约的从眼角里看到马车的车廉挑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孔,寻张既亲切又美丽的脸孔。
他敢断定是金花。
他策马急驰而过,意识中还能清晰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