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黑狗转向白妞道:“快进去跟你老娘讲,替这位爷准备吃的,出门在外,没有带著锅灶的,给人点方便是应该的。”
“是,老爹。”白妞掉头走进去。
苟雄顿有茫然若失的感觉,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是这个坏蛋的女儿?
真是歹竹出好茧。
黑狗已经坐在他对面,含笑道:“我叫‘董得彪’,这家酒坊是多开的。”
苟雄故意说道:“这酒坊不赖,可惜我不会喝酒。”
黑狗报以一笑道:“我开的是酒坊,不过,我那婆娘弄的几样菜,味道还不错,你尝一尝就知道,小兄弟,你从远路来的?”
“是”
“尊姓大名?”
“苟雄。”
“久仰了!”黑狗站起身来,乾瘦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苟兄弟,你稍坐一会儿,我进去跟老婆子,关照一声,厄你吃得过店。”
苟雄叫住要走的黑狗:“慢著!”
“怎么?”
黑狗站住身,有点讶异!
苟雄含笑,把那锭银子交给他,没有说什么话。
黑狗接过银子,道:“怎么好先收你的银子呢?”
“哇操,先收银子可以放心啊!”
“你真爱说笑,客官!”
黑狗乾笑著走了进去,那一锭银子,早已不声学响的,装进了口袋。
这时,白妞母女在厨房里忙。
她娘冷哼了一声,接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爹的毛病,银子一多,他连你也卖掉。”
白妞怨叹道:“老爹就是太爱钱。”
她娘也埋怨道:“唉!可惜,他是有心没那个命。”
白妞皱著鼻子道:“老爹如果有发财的命,几年前他和独眼习,从白头山弄一批参下来,早就应该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