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郎家中,当夜你不小心遗落在地上,被我捡到了,所以,第二天在这里见到你,发现你右耳少了一个耳环,我就已怀疑,杀死冷血的凶手是你了。”
水当当沉默了下来。
苟雄又强调道:“其实,江一郎根本就莫宰羊(不知道),那张神鸦图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张图可能有用,将它交给白祥,可是白祥却暗中将它藏起。”
於文裕忍不住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哇操,还不是为了要钱。”
水夫人问道:“他要钱干什么?”
“还债呀!”
“还什么债?”
“赌债。”
水夫人冷声道:“他到底欠了多少赌债?”
“哇操,他是个很衰尾(倒霉),的赌徒,你给他那笔钱,刚够他还债,旧债才清还,可是新债又欠下了。”
水夫人生气道:“你不要乱说话,为什么我要人他钱?”
闻言,苟雄笑著反问道:“哇操,你给毛瓜的秘图,是从那里得来的?”
水夫人没有回答。
苟雄等了一会儿後,又遭:“在庄院里工作的所有人,全被人监视,只有自祥、於文裕例外,也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将神鸦图偷出去。”
“当时,於文裕还没这个念头,也不懂得将原图另画一份,所以你给毛瓜的草图,不是来自白祥,难道会是我苟雄给你的。”
水夫人不作声。
“你生伯留著白祥,是一个祸首,所以,就吩咐了雷九娘,杀他减口。”
雷九娘一直静坐在旁,现在突然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哇操,我不是乱弹(胡吹)的。这一件事,牵涉的人有限,在这些人中,以我看,只有你才有这种本事。”
雷九娘道:“理由不充份。”
苟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