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
“不错!”花炮李道:“你可以说为了当当,但你若是以为如此,水夫人就会瞧得起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於文裕没有作声。
“你知道水夫人为何会瞧不起你?”
“因为我太穷。”
花炮李详细分析说:“你还不算太穷,最低限度你不可以穿得起织锦衣,即使你完全无工作,以你父亲剩下的财产,要养活水当当,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於文裕关切问:“那是什么原因呢?”
“你太没有志气。”
“我……”於文裕脸苍白。
花炮李截口道:“你懂得什么?”
一时间,於文裕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花炮李一样样不客气的说:“文才你固然不好,武功呢?相信你还没你父亲的三成,其他谋生的技艺,你自己说有哪一样?”
於文裕没有回答,这一次是回答不出来。
他脸上露出惭愧之色。
花炮李坦然的道:“所以,你刚来这里工作,连我不知道,应该叫你做些什么?结果,只有给你做一个监工,监督其他人工作,这个监工的职位你应该知道,有没有其实都一样。”
於文裕被说得一张脸没地方摆。
花炮李继续说道:“要不是你父亲留给你那么一笔财产,水当当纵然真的喜欢你,嫁给你,你拿什么养活她?”
闻言,於文裕无地自容。
花炮李一声叹息,道:“我跟你父亲如同兄弟,这番话应该早就对你说,只是一来不想损害你的自尊心,二来以为你应该晓得反省,才一直没有开口,现在实在忍不住,才教训你一次!”
於文裕不等他说完,已拜伏地上,哑声道:“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这样没有用。”
“现在知道也不迟,因为你到底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