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炮竹生意的。”
“你家主人贵姓?”
“他姓‘李’,大家都叫他‘花炮李’。”
“不是江湖中人吧?”
江一郎摇摇头说:“他本来就不是江湖中人。”
“哦”’苟雄漫应了一声。
江一郎又继续说:“他与先艾是老朋友,先父死时,他也有到舍下祭过,当时我对他说及家父遗育,他那里恰好少了一位,懂得选购硝石、硫黄的人,於是给我安排了这份头路(工作)。”
“他是在什么地方制造这些炮竹呢?““在他的庄院。”
“哇操,那幢庄院相信一定不小。”
江一郎承认说:“的确是不小!”
苟雄忽然问:“方才你不是说,这两天晚上都是住在柴房里吗?”
“像在怀疑我讲白贼(说谎)?”
“哇操,我只是在奇怪!”苟雄说道:“花炮李为何不在庄院里,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呢?”
“这是由於庄院里,不时有些奇怪的人出入,他不想我跟他们接触太多。”
“哇操,这么说来,冷血实在没有理由这样子追踪你。”
“可是,他却已追踪了三天。”
苟雄不禁笑道:“哇操,奇怪就在这里。冷血要是很喜欢讲生笑(开玩笑),相信也绝不会找个陌生人,而且不是江湖人,开这种玩笑,还一追就是三天。”
江一郎答。“我也是这个意思。”
苟雄想想问道:“花炮李的庄院在那儿?”
江一郎指著前方:“前面有一条河流,在河流的旁边有一幢很大的庄院。”
“那一幢庄院就是花炮李的。”
江一郎点了点头。
苟雄信口道:“反正顺路,我陪你走一趋好了,”
江一郎感激说:“多谢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