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雄独坐在路口的树下,布包摆在身边,那把生锈的柴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眯著眼睛沉思,似乎借凉意沁沁的黎明,倚在树根上睡回笼觉。
当然,苟雄并非真的在睡,他的眼皮不住闪动。他的两耳机警的倾听著。
倾听著排甸来路的远方。
“嘀哒,嘀哒……”
远方传来凌乱的马蹄声,还夹杂著人声的叱喝。
马蹄声忽然停住了。
马猴的声音,显著有几分不高兴的道:“他是走这条路吗?”
温柄小心翼翼回答:“马猴,错不了,他离开客栈的时候,还跟我说往黑石镇的路,往黑石镇只有这一条路,没有第二条路啊!”
马猴说:“可能夹尾逃了!”
温柄立即遭:“没有那么快的脚程,他一上路我就赶著去告诉您,一刻也没敢耽搁。”
马猴许久没开口,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扬声说:“雾太大,看不清楚,大彩分开来,在这附近打一找。”
“是!”
他的手下齐声应首。
这时,从不远处的大雾里,传来苟雄的声音,道:“哇操,别找啦!我在这儿等好久了。”
马猴策马循声急走,冲过一层浓雾,已到了苟雄的面前。
苟雄仍然眯著眼,抱著生锈的柴刀,坐在那古树底下。
马猴勒住马,他手下的人像撒网似的,迅速的把他围在核心,个个亮出兵刃,脸上露出了杀机。
苟雄却全不理会。
“呼……”马猴松了一口气,带著几分得意的语气,道:“你苟雄还是没有跑掉。”
苟雄瞟了他一眼,含笑说:“哇操,应该是你跑才对,怎么会是我呢?”
马猴冷冷地道:“你一定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你也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