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神气十足道:“好吧!
就来过过干痛!”
他把牌捏在手掌心,睁著一只眼睛,越瞧脸上颜色越不对。
陈进富差一点晕过去,这叫“到嘴的烹鸭,长翅膀又给飞了”。
骆宝荣猛催说:“温柄,输赢不关你的事,紧张个屁呀?
把牌给亮出来!”
温柄满头大汗骂道:“真他妈拉个巴子,习你个老母,天就有这种巧事儿。”
他茫然的把牌放在台上,竟然是对板橙四。
骆宝荣当真呆住了!
“哇操!”苟雄推温柄的肩。赞说:“温老兄,沾你的光.等会儿我请喝一杯。”
收起赔过来的银子,苟雄把它分成两包,一包交给陈进富,道:“走吧!这下连盘缠也都有了。”
骆宝荣眼巴巴的,望著他两人走出赌场。
忽然,有人向苟雄喊道:“小兄弟,慢走!”
苟雄一回身,不由眼前一亮。
这个人的影子,在他脑海里永远都是清晰的,他的皮肤黑得发亮。
苟雄心想:“终於被我找到了马猴!”
马猴发现他神色有异,即问:“怎么?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苟雄立即回答:“没有!”
他绝不能让马猴先知道自己的来历。
马猴还没有通名报姓,温柄马上迎过去,陪笑说:“苟兄,这位是马爷,这里的大东家。”
他又冲著马猴介绍:“苟兄和我住一家客栈,我陪他出来玩玩。”
“好呀!”
马猴信口应了声,一双怪眼不停的在苟雄身上溜,溜了半天,似笑非笑的道:
“苟爷,在下马昌盛,刚才你玩尽兴了没有?”
苟雄暗付道:“哇操,明明是马猴,什么时候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