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雄推著陈进富。
陈进富在盛情难却下,很不情愿的又走进赌场,他很担心这位热心朋友,为帮自己掉进了陷阱。
“下,下,下!”
赌场里面生意正兴隆,他们走进去时,骆宝荣站在赌台上,高踞著大赌台的上方,他身後立著两个人,一个是保镖领班,另一个就是管吃赔的。
“快下,要掷骰子啦!”
他当然没看到苟雄,随著温炳,陈进富二人入内,等到三人走近台边,温炳向他喊道:“骆宝荣,我朋友来翻本了!”
骆宝荣向他们招招手,说:“随便捡一门坐吧!”
苟雄一眼就瞧出。温炳和他是一路的。
骆宝荣坐庄收银子,温炳是放线的钓鱼的,陈进富是著了道的冤鬼。
苟雄推陈进富道:“哇操,找位置坐下呀!”
陈进富直往後撤身子,说:“‘苟兄,我真的不想翻本了,咱们快走吧!万一把你也拖下水,那我就真的该死了!”
苟雄不在道:“哇操,来都来了,试几把再说吧!”
他挤在天门台角坐下来,跟著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天门的边边上。
“啪!”的一声。
庄家骆宝荣把用一掀,天门立刻就扔牌了。
“哇操,还没玩就丢了!”
闻言。旁边有人捂著嘴,偷偷在窃笑。
苟雄又掏出一两,继续押在天门。
原来,他们把还没玩就丢了这句话,联想到床上去了,因此笑得身了直抖。
第二把还是老样子。庄家的牌一掀,天门又把牌扔了。
“哇操,连扛龟了两把。”
苟雄举起了双掌,“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然後用力搓了搓。”银子输了。屁股也没有摸到,押把大的过一过瘾头吧!”
说完,掏出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