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雄不由摇头道:“哇操,我实在想不通,前後不到四个时辰,你的脑袋瓜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
“人的思想随时会变,这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苟雄皱著眉著问道;“今早你连与我动手的意思,也都没有,现在居然来杀我,到底什么原因改变了你的想法?”
雪狼反唇相讥道:“刚才,我看你身手倒俐落,不想你说起话来,却是这么噜哩噜唆,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哇操,事情问清楚总是好点,我这个人不怕清楚,最怕糊糊涂涂了。”
“有一句话相信你也听过。”
“我瑞在听著”
“难得糊涂。”
苟雄漫应一声:“哦!”
“还有一句。”
“一句什么玩意?”
“就是..”
“是”字才出口,雪狼人剑突然离村,飞攻向了苟雄。
这一剑出乎苟雄意料之外。
雪狼的这一剑,实在是不难得手。
只可惜这种意外,苟雄不是第一次遇到,虽然来不及反击,闲避还是没有问题。
斜上侧身,他又避开了一剑。
雪狼的目光,也紧追著落到了屋檐,问道:“就是什么呢?”
“攻其不备,嘿嘿!”
雪狼竟然还有脸笑。
“哦?”苟雄怔一下子,又不知想到那里去了?忽然又道:“你的消息倒很灵通。”
“你是说那一件事?”
“我在宏发赌坊这一件事。”苟雄奇怪的望著他,道:“连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走来这里?你居然知道,这实在有点佩服你!”
雪狼阻恻地道:“这又有什么值得佩服?我是跟著你来的,打从芬芳花苑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後面。”
“哇操,你知道我会去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