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肿,肉体痛苦不已……
“老公呀……救救我……救命啊、…..”
这叫声果然奏效。
“砰!”的一声。
房门忽然被踢了开,一个少年郎闯入。
他不是别人,就是苟雄呀!
闻言,侯塞挺著老二,霍然的转过身来。
“侯屎,你搞什么?”
侯塞眼里的笑意,突然间消失了。
原本,正十二点的老二,现在变成斗败的公鸡,下午的六点半。
侯塞沉声问道:“你是谁?”
“苟雄苟大侠,你应该听说过吧!’”
侯塞又诧异问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时,床上的少妇,迷药效力已解,连忙坐起,拉过被子遮身体。
苟雄故意用手,弹掉身上的雪花。
“哇操,我是经由大门进来的,你赌坊生意实太好了,一进门,就吵得我头昏脑胀。”
“赌钱是一种乐趣,赌钱的时候,大声叱喝同样也是一种乐趣。”
“哇操,这种乐趣我还没领会到。”
“苟大侠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欣赏这种玩意?”
侯塞在说话时,伸手抓了床头的“豹皮囊”。
苟雄没有在意。
“我本想打个人通报,只可惜伙计也分不开身,乾脆不请自入,失礼哦(对不起)!破坏了你美好气份。”
“我也想不到,你竟然会来找我。”
苟雄瞒了少妇一眼,沉声问道:“哇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喜欢!”
“这我就没有话好说了。”苟雄又叹了一口气。
“我也没有话好说!”侯塞又一声冷笑,道:“你找来了,我就只有给你一个明白!”
在侯塞所指的,以为他指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