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路旁,没有路过的行人。
除非,是到金家来了。
金花不由推开窗子,向外探望著,苟雄也跟著向外探望,有人进来了,马还停在门口。
金喇叭放声喝道:“金花,出来带牲口。”
“来罗!”
金花应声,欣喜的向外跑。
金喇叭又在喊:“阿雄,快出来帮忙。”
他充分表露出了一家之主的神气。
又是大地春暖,艳阳解冻。
苟雄来到金家来,也正是这个时候。
现在,他却要怀著万千的离愁,黯然的要告别了。
他走出金家大门,第一次的离家的感觉。
因为,他自小跟著父母,奔波在长白山上采参,安定的时间不多,没有享受过家的乐趣。
现在有了,他却不得不走了。
金花跟在他身边,又一次向金喇叭说道:“爹,我和苟雄一起出去,顺便可以照顾他。”
金喇叭白她一眼,道:“一个需要女人照顾的男人,还能办什么大事?”
金花不悦的道:“你这么瞧不起我?”
金喇叭向苟雄道:“不,我是瞧得起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必须有顶天立地的气慨。”
苟雄自信道:“老爹,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金喇叭笑眯眯道:“你辜负我没有什么要紧。但是,不要辜负这三年宝贵时光,我们虽没有师徒关系,可是却有深厚的感情,我还有几句说要嘱咐你。”
“老爹,您请讲。”
金喇叭和蔼道:“我想你心里,一定有一个问题,没有开口问我,是吧?”
苟雄承认的点点头。
金喇叭道:“这把生锈的柴刀。”
苟雄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