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报仇报一捆一尺多长的木柴,放在金花的身边,从背後抽出一把柴刀,蹲在距她十步远的树下。“开始劈啦!”
金花摇著扇子道:“蹲到太阳底下去。”
苟雄不高兴说道:“哇操,为什么一定要蹲在太阳下?在树荫底下还不是一样练功夫。”’“因为,独眼习不会在树荫下等你。”
“够了*口闭口都是独眼刁,以後鸡巴痒,她去找他打炮好了!”
苟雄听这样的话,已经有两年多了,每当他熬不过艰苦,耐不住锻练时,金花就这么警惕他。
他蹲在太阳底下,抹一把头上的汗道:‘小师父,你不要提独眼刁,我到这里两年多了,除了和你相干(打炮)舒服外,就是丢树叶,劈柴什么的,老爹何时才教我练功夫?”
“什么练功夫?”
苟雄老大不高兴说道:“哇操,我就是要跟老爹练武功的,不练武功,我蹲在你们家做什么?陪你相干温存呀!不练功夫,我老爸、老妈的血仇,怎么去报?”
金花一笑道:“练武功是很容易的。”
苟雄伸长颈子说道:“哇操,很容易?我在这里练了两年多,也不知道练什么玩意?”
金花正色道:“那是你功力不够,功力是要靠苦练的,一旦功力够了,武艺只要经名人一指点。就会豁然开通了。”
“可是,我急著要去追寻仇家。”
“苟雄,你得先有把握,不是去送死。”
“呼!”的一声。
她冷不防的把一根木柴丢了过去,苟雄随手一刀,登时就砍为两段。
金花又接著丢过去第二根,他又熟练的砍为两段。
眨眼之间,金花身边的一捆柴,到了苟雄身边,自然的变成了两堆。
苟雄熟练的又把两捆柴,抱到金花的身边,回到太阳底下,拉起衣衫,揩著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