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子结大桃,老鼠背著大猩猫,蚊子下个天鹅蛋,打破了,官来验,吹行锣,打喇叭,鞍子背到牛尾巴。”
苟雄提著一桶水,两条肥鱼,欢欣雀跃的回来。
他现在的喜悦,不亚开他爹几十年前,第一次采到棒锤。
在这冰天雪地里,能吃到这样鲜美的鱼,的确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他和他爹同样的高兴,所不同的只是,他爹的高兴藏在心底,他的高兴堆在脸上。
“老妈,老妈!”
人还没到,他老远的高声呼喊著。
苟雄奔跃到木屋前,方才觉得诧异,为什么寂静得这样可怕?
他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来过三个人,心底禁不住一惊,放声狂叫:“老爸,老爸……”
木屋里没有回响。
“砰!”
寂静冲激到他心底深处,他突然扔下水桶,任水满地的流,鱼也掉出满地乱跳。
苟雄三脚并成两步,飞也似奔了进屋。
“哇操!”
一片血液,进入他的眼廉,苟雄怔住了!
.‘老妈!”
他扔下手中铁锹,疯狂的冲到母亲身边,他娘早已气绝了,两腿张开著,地上一滩腥臭液体。
“老妈,您醒醒,醒醒啊!”
他声嘶力竭呐喊,可惜其母毫无反应。
苟雄失望抬眼,又看到倒在近处的老爸,他爬了过去,悲痛欲绝的喊著:“老爸!”
苟旦趴在地上,是被一刀砍死的。
“呜呜…”
他跪在地上,泪涌如泉,望著父母的尸体。
突然,他发现父亲的嘴唇,在微微的颤动,似乎在说什么,他又兴起一线希望。
苟雄手脚并用,爬过去伏在他身边,喊著:“老爸,老爸!”
苟旦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