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儿这么冷,你怎么把牲口扔在外边,存心要冻死它呀!”
老者说话的声音,就跟支喇叭似的。
金花站起身道:“我也是刚到。”
老者把冷厉的眼神,投到跪在地上苟雄的身上,诧异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金花笑盈盈的道:“爹,这是椿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
金花的小嘴一呶,说道:“爹,他要拜您为师,您要收弟子啦!这不是椿大喜事吗?”
老者严肃的道:“胡闹!那个不知道,我‘金喇叭’从来不收徒弟!”
金花接口说道:“我早告诉他是胡闹,可是他偏偏不信。”
金喇叭仔细打量著苟雄,然後问金花道:“这小子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叫做‘苟雄’。”金花双手一摊道:“可不是我认识他,是他的这把刀找上我的。”
说完,她踢著丢在地上,她一把生锈的柴刀。
金喇叭掩上屋门,坐下来问苟雄道:“小伙子,有什么话起来说。”
苟雄坚持的道:“您不收我做徒弟,我宁死也不会起来的。”
他的态度很坚决。
金喇叭考虑了一下,然後说道:“那你就跪著讲吧!怎么回事?”
金花抢道:“快!说给我爹听听。”
“是!”
苟雄把自己的遭遇,细说了一遍,捡起那把生锈的柴刀,狠狠的说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也要打到他们,为死去的老爸老妈报仇。”
“起来答话。”
金喇叭说话的语气,含蓄著无限威严,使苟雄失去反抗意志,徐徐的站起来,完全慑服在对方的神威之下。
金喇叭沉声向他道:“你第一件要学的,不是武功,而是要站起来,在作何地方、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两腿有力,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