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他回身走向木屋,不时回顾著,看著深深的马蹄痕迹。
天慢慢黑了下来了。
苟雄赶了半天的山路,心里怔怀著深仇大恨,虽然记忆了疲乏,但是饥肠糟糟却受不了。
而且,黑夜在雪地里行走,非常容易失叶。
尽管他心中焦虑,却不愿意冒这个险。
因为,一旦自己嗝屁,这笔血债就夫人去讨了。
转过山拗,出现猎户的石室。
冬来之後都是空的,他曾经来过几次,虽然已是黑夜,白皓皓的雪映著大地,很远就可以看到石室。
苟雄在石室前停下来,撬开石室的锁,室里要比外边暖和得多。
这时他才想起,临时忽略一椿大事,就是忘记带乾粮。
“唉!”
苟雄不由叹了口气,人在过份悲伤时,总是会顾此失彼的。
他先掩上了房门,寻找一下,好佳在屋里虽没留下吃的,却还有火种有乾柴,可以生起火来取暖。
“咕噜,咕噜….””
苟雄生起火後,身子暖和起来,肚子反而更饿了。
他找到一把茶壶,出去弄了壶冰雪,放在火上想要把它烧开,喝点开水,也许能稍微止住饥饿。
“嘀哒,嘀哒—…”正当水壶响的时候,意外传来马蹄声。
数匹马的凌乱蹄声,带给了苟雄希望,他暗忖:“难道是那三个家伙,也走到这里了?这可真叫冤家路窄啊!”
“啪啪啪…..”
蹄声近了,有人在室外下马,脚步声朝著石室步过了来。
苟雄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他跃身到旧木橱後面,手里握著那把生锈柴刀,胸膛燃烧著复仇的火,一双眼睛死盯著石室掩住的两扇门。